(
照片:阿七房間的某一面牆。)
旅行時總會想些辦法留住破碎的記憶。
比如說,明信片。
那一張張帶著我字跡的紙片,
在投入信箱之後便脫離我的當下、開始旅行。
我亦脫離那個當下,繼續我的旅行。
當它和其他七嘴八舌的信件一起被運送到離你家最近的郵局裡時,
對於那上頭的隻字片語我可能已經相當地模糊了。
而最後落在你手中的那張紙片上的那個
我,將會開始告訴你那一段連我都感到興味盎然的過去。
於是旅行結束之後的我,
忍不住向你打聽那一張我投遞的明信片,
似乎是藉此來喚回一些旅行的意義。
(文 / 林阿七)